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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滤尘老师所著《青春的颜色》——有志青年成长的生命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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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颜色》以独特的双线叙事和色彩渲染,勾勒出一代青年在时代洪流中的精神成长图谱。作者通过秦理与冯光两位主人公的命运交织,将橄榄绿的军旅生涯与土黄色的乡土创业史熔铸成青春的双重变奏,在个体生命史与时代变迁史的互文中,完成了对“青春”这一概念的深度解构与重建。

小说标题“青春的颜色”绝非简单的文学修辞,而是贯穿全篇的主线与美学象征。作者创造性地将抽象的情感体验转化为具象的色彩符号:军营里的橄榄绿是纪律与热血的象征,训练场上的迷彩服浸透着汗水与理想;复员后的土黄色胶鞋则标志着身份的蜕变,在街角的地摊边和养猪场的泥泞中踏出创业者的坚韧足迹;这种色彩叙事在秦理提干失败的关键场景中达到高潮——当红色肩章的荣耀与绿色军装的使命产生碰撞,红色与绿色的视觉对冲恰恰隐喻着理想与现实的永恒张力。

秦理离家的时间里先后做过码头搬运工、工厂打工仔、厂区保安,那时的着装都是劳动者的普通衣物,整个人的心情也是灰白色调,则暗示着复员后个人方面需尽快转型和家庭成员心理转变的阵痛。

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对色彩的运用还保持着辩证的思维:秦理在做工和务农时经常穿洗得发白的旧军装,既是对军旅生涯的告别,也是对新生活的拥抱;这种颜色的流变与交织,构成了一部动态的青春色谱。

小说还采用独特的“镜像叙事”结构,通过秦理与冯光的人生轨迹形成对照:在军营时期,秦理在尖子班长的岗位上退伍与冯光的提干后去军校继续深造的成长路径,构成能力维度的延续;复员后家庭闹得不愉快的秦理与在军校里迫切想提高综合能力的冯光,呈现心路维度的历程;为生计不断的折腾秦理与积极适应不同任务部队服役的冯光,则形成命运维度的对映;与这种设计绝非简单的情节并置,而是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在多变的世事面前,成长道路是多样的,结果永远是多元性的。

秦理来源于众多的“当兵”人。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你有兴趣到街上去做一下随机调查,曾经当过兵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许多有志青年都有参军入伍的梦想、并在部队里服役了几年;但是,由于部队的某些要求和规定,多数人在服完义务兵役或服役到一定年限后,只得无奈的脱下军装复员回家。文中的秦理是他们千千万万中的一员,塑造这个人物也是想以一个点辐射成一个面,向世人介绍普通一兵在那段军营时光里的场景。老实说,像秦理这样能从新兵成长为荣立三等功的骨干班长,在众多的当兵者中也是不多见的,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平台,这就是秦理与非秦理者的区别,其成长轨迹完美诠释了“为什么他是一班班长”的疑问。

有这么一些画面:新兵连时刻苦训练以求尽快成为合格军人,下连后继续保持优良新兵营里养成的作风,多看多问勤跑腿的表现才有多次外出集训提升专业技能的机会,“打扫卫生”、“队列训练”、“口令”等部队术语的脱口而出……,正因为有这段美好的经历,才能使秦理在独自南下打工时不怕苦累、不惧艰难,以及在独处时为“将来”做认真的思考,这些细节共同勾勒出一个在规则与理想之间寻找平衡点的现代青年形象。没有什么东西是凭空产生的,追溯缘由,今日的秦理,是昨日在部队营院里快着跑着去出公差、在武器装备车前发誓不把问题弄懂不睡觉的秦理“演变”而来的。

冯光的转型之路则更具戏剧性:本来可以按总部的分配去专业对口且驻地可能还不错的单位,却因个人意愿选择到偏远部队去服役;又因无训练氛围去了更偏远的边防。实习时在野战部队的青涩,预备役团的孤独坚守和边境线上的巡逻经验,都是每个阶段的现实困境,从院校学员红肩章到带兵副连长,也是漫长的角色蜕变。

当秦理和冯光两人时隔多年再次见面时,都已经从少年成长为青年了,都在成长的道路上摔过跤、并积累了经验,仿佛是在某处分岔的两条路在这一刻又重新汇合了,又像是写的文章为有一个交待而给了一个标点符号。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秦理没复员、他也像冯光一样提干了,会是怎么样呢?如果他们两的在部队的结局互换一下,故事还会是这样发展的吗?

这也许是众多当兵人的现状:多数复员回家,只有少数留下来继续服役。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秦理和冯光原本就是一个人,作者只是分为两个角色来描写,多维度诠释军营生活?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多姿多彩了!

《青春的颜色》最终指向的,是青春作为生命状态的永恒性。无论是军营里的迷彩青春,还是创业路上的泥土青春,本质上都是生命在特定时空中的绽放形态。这种对青春的广义理解,使得小说超越了普通的成长小说范畴,升华为一部关于生命韧性的赞美诗。当我们在合上书页时,仿佛仍能看见那些色彩斑斓的青春碎片,在时代的长河中闪烁着永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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